我说。“但红色不一定是红色。”
“什么?”喻文州道,随即反应过来。“你在看那本书。”
“有些难懂。”我不好意思地坦白。“但我想那句话也许适用于这个情况。”
“现在?”
“你眼中的红色并非我眼中的红色。”我道。“你认为你忘记了一些东西,而我想那不一定是事实。”
“你漏了下半句。”喻文州笑。“你无法向我证明你眼中的红色究竟是什么。”
“是的,但那是从逻辑的角度无法证明。”我回答。“我无法进入你的私人语言,好在人类拥有两套体系。逻辑,和感性。”
“你想说明什么?”喻文州看向我。
“我想说艺术是感性的。”我道。“也许我能从这个角度向你证明我眼中的红色。”
我站起身,走到他身前,我听到我的心脏跳动着。
红色是什么?红色是欲望。欲望是喻文州。我看见他仰起头看向我,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,我的阴影落在他的膝盖上。
我将那张纸巾放下。
“我画了你。”我说。“就在刚才你看书的时候。”
试图用逻辑哲学的方式调情
真希望到时候看这篇的没有跟我学一个领域的,我要被打死了
我没说过这句话。——维特根斯坦